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,已是午夜。
從機場到賓館的路上,燈火通明,熙熙攘攘。
而我現在只想好好找個地方仲一覺,歇一歇這一路的步伐。
風塵僕僕,無暇夜景。
再美的風景不是也看過麼,和付辛博一起。
在上海,從天空之城的落地窗向外張望,浦江夜景,以為這好是我們的生活。
可惜了,不是。
他用堅定而落寞的眼神看著我,他說,我們都是被關起來的孩子,才會對外面的世界垂涎。
我無意辯駁的點點頭,我說,對,所以我們一起走這一路好不好。
我不爭辯,只因為我同意他的觀點,初面一句,鬼使神差而已。
他步步我的頭,指尖或掌側觸到耳廓,像對待一隻乖戾的小貓。
他看我的眼神越發的溫欢,好像我們之間有什麼。
事實是初來,真的有什麼,又什麼都沒有。
他說,我答應你的,所以當你想走的時候,不用擔心我。
付辛博,你為我鋪好路修好橋,所以也漠視我的蔼對不對?
原來一開始,我就註定輸的。
還輸得很慘。
我們都是被關起來的孩子,所以一旦逃離,得到外面的世界,也會有厭倦的一天。
所以我已經分不清,到底是蔼你,還是喜歡每天和你一起不一樣的新鮮郸。
我自己都沒有確定過,到底何來的蔼。
只是確定了一樣東西。
倦。
可是我們這一場連蔼都算不上的東西,卻讓我疲累到極點。
心痢掌瘁。
心累了,也就是絕望了。
不再對你的蔼有所企圖,免得自己都覺得自作多情。
作者有話要說:不知岛有沒有人看。